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de )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xiě )好,不太押韵,一直(zhí )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kàn )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于是(shì )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chēng )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纷纷叫好,而老夏(xià )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dào )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yōu )将此车开动起来,然(rán )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de )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豪地说():废话,你(nǐ )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qù )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xià )开除。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