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qù )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hòu )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dào )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yǒu )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mǎi )个雷达杀虫剂。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xiàn )虽然仍旧是三(sān )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xīn )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guò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