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le )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bǐ )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常识。 关于(yú )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yǒu )意义。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de )重要。于是,连玩游(yóu )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sài )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yīn )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níng )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