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wǒ )也没(méi )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dé )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què )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xiè )谢大(dà )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chóng )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quān ),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xué )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zào )句都(dōu )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yǒu )办法(fǎ )。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mén )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le ),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zài )这样(yàng )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bù )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yě )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zhǔ )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huǎn )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nián )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le )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qù )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lǐ )面有(yǒu )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站(zhàn )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