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shù )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每(měi )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fèi )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méi )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tā )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zhōng ),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sǎ )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文学(xué )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yǒu )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wǒ )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guò )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de )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hé )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jì )了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