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gǎo )不出来,我(wǒ )的驾照都还(hái )扣在里面呢。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sài )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le )。 中国的教(jiā()o )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fū() )妻只能生一(yī )个了,哪怕(pà )一个区只能(néng )生一个,我(wǒ )想依然()是失败的。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le )导演叫我了(le )天安门边()上(shà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