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jìng )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diào )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hài )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wéi )在冬天男人脱(tuō )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zài )夏天这表示耍(shuǎ )流氓。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biǎo )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