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chī )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dà )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shì )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róng )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wàng )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zài )好不过的事情(qí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