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lǎo )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箱。之()后老(lǎo )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还问老(lǎo )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chū ),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láng )才尽,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yī )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bǎn )商出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hū )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bú )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zhé )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de )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dá )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gè )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diǎn )。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quán )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nuǎn )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shí() )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bú )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fēng )。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kāi )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bào )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huā )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chǎng )比()赛级别了,但这样(yàng )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dōu )担心车架会散了。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当时老夏和我(wǒ )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cāo ),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我喜欢(huān )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jiù )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yǒu )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