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de )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zài )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shí() )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yǒ()u )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xú )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lǐ )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tā )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dào )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gēn )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shǒu )示意()大家停车。 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tái )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le )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shì )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kàn )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gè )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dào ),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dōu )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shàng )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yǒu )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所(suǒ )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wén )化的城市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