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涉(shè )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de )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de )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yàng )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pái )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huí )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shuō ):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个时候我(wǒ )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qiě )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hòu )秋游,三周后球赛,都(dōu )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huī() )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yòng )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jiào )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lǎo )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曾经说(shuō )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de )水平差。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guǒ() )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děng )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bú )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幸的是,就()连(lián )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le ),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quán )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