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fù )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cà()n )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天亮以(yǐ )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zǒu )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le )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de )旅程(chéng )。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le )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le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