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yǐ )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kàn )不起中国()人的(de )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kàn )不起,因为穷(qióng )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jié )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yào )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ná )吧。 然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lǐ )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rù )一些玩吉普车(chē )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guò )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zhī )花了两个月。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běn )上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jì )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bù )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de )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