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xiàng )信老夏(xià )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zhe )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qí )观,我(wǒ )在看台(tái )湾的杂()(zá() )志的时(shí )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nà )些好路(lù )大部()分()(fèn )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xiē() )平()的路(lù ),不过(guò )在那些(xiē )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zhè )车什么(me )价钱? 此(cǐ )后()我()决(jué )定将车(chē )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jiù )是排气(qì )管漏气()(q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