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de )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lǎo )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yǒu )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xiào )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wú )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zǐ )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shì )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yú )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的特()长是(shì )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jiào )。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chī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