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duì )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yòu )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de )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yì )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样(yàng )的生活(huó )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jià ),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zhuàng )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yě )没看谈(tán )话节目。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qù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