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nǐ )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yàng )子。 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在(zài )教室或者图(tú )书室或者走(zǒu )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xiào )摧残(),为何(hé )领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要(yào )看到我们百(bǎi )般痛苦的样(yàng )子。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biǎo )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zuì )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