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rán )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shí() ),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huǒ )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shàng )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de )车?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yù )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样的车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yú )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é()r )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de )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dài )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bàn )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shì ),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zài )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fāng ),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liú )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kě )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yóu )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bǐ )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yǒu )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yǐ )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shì )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