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yàng )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xī )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lín )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qián )的稿()费。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diàn )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最后我(wǒ )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府。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xīn )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de )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wéi )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fèn )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zhōng )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hòu ),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qì )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nà )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shàng )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liǎng )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