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chū )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凡在()(zài )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yī )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pǎo )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chē )我进去看看。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shì )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shǎo )。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yī )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pà )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chuān )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cǐ )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wéi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le )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