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ba )。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pái )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bēn )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qí()ng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dà ),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zhù )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jiān )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dōu )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méi )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hǎo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děng )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