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qù )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贴个膜装个喇(lǎ )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shí )候那里已经停了(le )十来()部跑车,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忙围(wé()i )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yǎn )镜,半天才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yè ),于是走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jiē )道,买了半()打啤(pí )酒,走进游戏机(jī )中心,继续我未(wèi )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