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rán )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le )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pú )匐前()进,我觉(jiào )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到今年我发(fā )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wǒ )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zài )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xǐ )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dì )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xiè )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年少()时,我喜(xǐ )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shì ),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pèng )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yóu )戏也变得乏味(wèi )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huài )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gè )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其实从()她做的节(jiē )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yīn )为所谓的谈话(huà )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dōu )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dàng )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yǐ )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shì )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qǐng )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sān )刻钟的所谓谈(tán )话节目。 话刚说完,只(zhī )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huó ),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