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le )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tóu )了都开这么快。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比(bǐ )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tuō )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rán )后说:我也很冷。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第二天中午一(yī )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kāi )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一凡说:没呢,是(shì )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wǒ )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yī )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hé )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一带,出界()。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lùn )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yàn ),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