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bǎ )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rén )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yòng )英语来说的?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yī )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后来大年三()十的(de )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hòu ),激动得发誓以后在(zà()i )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之所以开始(shǐ )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jī()ng )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lǐ )下来,居然发现风大(dà )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suǒ ),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hòu )步步艰难,几乎要匍(pú )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mà )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tài )阳()很好,不知道什么(me )时候又要有风。 - 我说(shuō ):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