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piàn )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gāng )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听(tīng )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xìng )福啊。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de )师兄,也是男朋友。 虽然她(tā )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lái )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me )?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tā )的头。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wǎng )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ma )?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zhī )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fǎ()ng )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