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yú )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sāi )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hòu )就别找我了。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酒地,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