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说:搞(gǎo )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fēi )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pī )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yuè )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wǒ )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men )谁()要谁拿去。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