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xiāo )失不见。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wǒ )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zhe ),他没()钱买头盔了。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lǐ )铁做得对,李铁的头(tóu )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duì )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guì )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dé )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wán )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可(kě )或缺的一个球员,他(tā )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说着说着,其他两(liǎng )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de )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jiāng )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jīng )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wéi )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yǐ )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qù )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dǎ )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guò )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