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他说:这电(diàn )话(huà )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jīn )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xù )》、《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fēng )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huí )去吧。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