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ā )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dài ),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pǐ )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种风格。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yǒu )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bì )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