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gǎn )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yú )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yī )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dì )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jí )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biàn )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jīng )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běi )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shī )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chēng )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shì )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sān )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měi )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