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bá )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huá()n )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chú )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yī )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de )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mǎi )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tā )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zāo ),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néng )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xiàn ),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de )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rén )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chù )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yī() )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本的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yě )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yǐ )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