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huā()n )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xì )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bié )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忘不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nà )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xīn )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gè )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dé )美好起来。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zhēn )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样的(de )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shí )候才会有。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