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shuō )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nǐ )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hòu ),如果跟你们说了(le ),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zhí )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gè )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yǒu )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sè )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zhe )容夫人走了进来。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le )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de )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biàn )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 说(shuō )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kě )是原本坐在椅子上(shàng )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zuǐ )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