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nǐ )自己(jǐ )心里明白。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nà )时候(hòu )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lì )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zhǐ )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