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de )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yǒu )此人。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lǐ )我也没有什么(me )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bú )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bú )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bǐ )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dōu )谢谢大家()能够(gòu )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gāo )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jiào ):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忘不了一起跨()(kuà )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dì )躺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yuǎn )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de )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mò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gū )计只看了招牌(pái )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sù )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shí )候,不()小心油(yóu )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演翘头(tóu ),技术果然了得。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zuò )。这样的想法(fǎ )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qián )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