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de )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jǐ )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de )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zhī )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lǐ )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jiè )》,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wǒ )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kàn )见(jiàn )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ér )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guó )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shì )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yì ),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dào )你的下一个动作。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de )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shí )么。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yóu )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shū )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xiě )剧(jù )本的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gè )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guó )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