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说:搞不出(chū )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shì )。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dào )处奔走发展()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