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péng )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de )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zhōng )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rán )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然后那(nà )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rán )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dì )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kāi )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bǐ )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老夏一再请求(qiú )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