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mó )托()车的存(cún )在,一个急刹(shā )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nán )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xià )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dì )方()应该也有洗(xǐ )车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shǒu )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xí )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听了(le )这些话我(wǒ )义愤填()膺,半(bàn )个礼拜以(yǐ )后便将此人抛(pāo )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nán )过。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yī )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