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yì ),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shì )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tǔ )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书出()了(le )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chǎ()o )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miàn )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shì )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liàn )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hěn )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lǐ )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wǒ() )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jiāng )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shuō )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méi )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yǒng )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zuò )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de )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但是(shì )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tiě ),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tiě )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fā )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chū )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de )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rú() )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jiù )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yī )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dào )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tóu )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tiān )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yú )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à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