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bié )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老夏(xià )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duō )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zài )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到今年我()发现(xiàn )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yì )。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gèng )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biā()n )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suǒ )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