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yīn )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fàn )。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书出了以后,肯定(dìng )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hěn )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在三张()(zhāng )唱片里找出十多首(shǒu )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le )。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kuài ),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de )东西,而且一个(gè )人想做什()么不()想做(zuò )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dōu )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bīn )馆,然后我问服(fú )务员:()麻烦()你帮我(wǒ )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然后是老(lǎo )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míng )义将她骗入囊中(zhōng ),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xiǎng )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chū )三毕业了。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de )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dà )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guǒ )一直等到第三天(tiān )的时候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chē )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