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de )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孩子是一个很(hěn )容易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xīn )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shǎo )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suǒ )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wǎng )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hòu ),周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tè )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zhuān )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chū )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rén )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yǐ )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néng )有多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外()还有李宗盛(shèng )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tiě )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shèng )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jiā )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yī )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shí )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zhù )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jiāng )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gè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