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kè )说(shuō )话(huà )还(hái )挺(tǐng )押韵()。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nǎ )怕(pà )一(yī )个(gè )区(qū )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yǐ )经(jīng )停()(tíng )止(zhǐ )学(xué )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tā )们(men )请(qǐng )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mù )请(qǐng )了(le )很(hěn )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