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yuàn )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wǒ )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hòu )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jiā )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píng )这个。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de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gè )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xiāo )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shì )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àn )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zhuǎn )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