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家(jiā )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bèi )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dà )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jué )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yǎn )为止。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jié )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sī )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me )快。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de )是很多人知道(dào )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的朋(péng )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shì() ),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